第10章 叔嫂之间有点事
侯氏的哭声戛然而止,看向四周的父老乡亲,他们脸上的神情……
“哭啊!怎么不哭了?心虚了啊?”夏池暖抱臂笑看着地上撒泼的侯氏,像是在看一个可笑的小丑一样。
侯氏从地上爬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土,伸手指着夏池暖怒骂道:“夏池暖,你真是够狠毒的,把三弟妹吓得失禁,你就不怕……啊!”闹出人命四个字没说出来,就被赵老三一巴掌给呼倒地上去了。
赵老三气的想打死这个蠢妇了,他媳妇儿被一个小丫头吓得失禁,这是很光彩的事吗?
侯氏摔倒在地,嘴里都冒血了,一颗牙就这样掉了。
夏池暖见他们狗咬狗一嘴毛,她在一旁还煽风点火道:“三叔,去你家的主意,可是大伯母给我出的,怎么吓唬三婶,也是大伯母教我的,她可多损主意呢。”
“夏池暖你闭嘴!”一向保持礼仪风度的赵来权,也被夏池暖气的风度尽失了。
夏池暖怎么可能闭嘴?他们今儿敢招惹她,她光脚不怕穿鞋的,就和他们拼了。转头眸光冰冷的看向赵来权,嘴角勾起冷笑:“赵来权,别人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衣冠禽兽,我可是知道的。就在一年前,你进秦楼楚馆喝花酒,欠了人家姑娘缠头五十两纹银,你娘就拿走我母亲留给我唯一念想的玉佩,当了去帮你付的花酒钱!”
众父老乡亲的脸色变得更古怪了,真是万万想不到,彬彬有礼的赵来权,居然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啊?
赵来权脸色忽白忽青,拳头紧握,咬牙切齿道:“夏池暖,你为了报复我们家,在此信口雌黄,污蔑我清白,我……我定然要去官府告的你牢底坐穿!”
“咱们谁告的谁牢底坐穿,还不知道呢!”夏池暖气的快肺炸了,指向他们一个个的愤恨咬牙道:“赵来权的花酒钱,是用我母亲给我的十五岁生礼物偿还的。你赵老三的铁匠铺,也是用我家镇上宅子换的。还有你侯氏,你在我大伯父不在家的日子里,与多少男人勾搭,你心里清楚!”
“什么?侯氏与男人勾搭?真的假的?”
“谁知道啊,她平日里惯会装模作样的。”
“池暖一年到头也在她家好几个月,应该多少碰到些什么事吧?”
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”
“空穴来风必有因,可能真有这事儿。”
夏池暖见村里人对侯氏这般指指点点的,她心里可是真舒畅,又是勾唇暗笑,忽然指向一旁的赵老三道:“他也和侯氏有一腿,刚才大家可都看到了!”
反正已是闹翻了,索性就让这事更热闹些吧。
“不是,不是的,是这丫头在胡说,我没有……没有与老三有……我是冤枉的啊!”侯氏是真的心虚慌了,夏池暖这死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事?难道是那个死鬼见色起意,曾经还惦记过这丫头不成?
原主是被人差点非礼过,也是因为这件事,才让原主最开始萌生死的想法。
她是读过书的女子,对于名节,更是重如生命。
她如一些文人一样有着气节,宁折不弯,宁死不屈。
生,清清白白。死,亦要清清白白。
可以说,原主是因为侯氏的奸夫,以及他们这些人的虐待,一步步被逼上死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