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丫头说话也太难听了,有她这么怒怼左邻右舍的吗?
周嫂子在一旁翻了白眼儿,这人就是找骂。
“我什么我?这是我家的事,我大逆不道也好,无情无义也罢,与你又有什么关系?”夏池暖最不喜欢这个自以为是的寡妇,谁家事她都要掺和一脚,好像天下就她是行走的公道,别人都是蛮不讲理的人一样。
圣母,也是个虚假的圣母。
周嫂子念着始终是邻里一场,便上前拉走了寡妇,路上还对她说:“你管人家事做什么?要是你年轻时遭遇池暖丫头这些事,你能释然吗?别针不扎到自己的肉,就不知道疼了。”
其他人也都散了,就夏池暖脸上这道疤痕,就谁都没脸在一旁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一个未嫁的女儿家,毁了容,这不是要她的命吗?
赵家人太狠了,赵谨一回来,就是给了夏池暖心口一刀,还不如不回来呢!
夏池暖见所有人都走了,她又看向赵谨冷笑道:“看客都走了,赵谨,可以散场了吧?”
赵谨的确是想把人都惊动出来,夏池暖始终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,一定会脸皮薄请他进门,等进了门,他自会用尽办法让她交出钥匙,认下他这个爹,以后他们一家子日子也就不愁吃香喝辣的了。
可谁曾想这丫头如此之狠,当众扯下面纱,不怕被人知道她已毁容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