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

琼珶漫不经心转过头去。

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，那以后你就别亲我了，不然会影响你洁癖的呢！”

“你！”

潜渊彻底无奈了，正想训斥琼珶，一看这小丫头又拿着鱼放到他面前，只能张嘴咬了一口。

“怎么样？”琼珶满心期待道。

“……确实不错。”

“那是！来，棉花糖我拿着，我先吃，咱们一人一半！”

潜渊一脸黑线，他平日里根本不吃这些东西，但一看小丫头高兴地手舞足蹈，一时也就不再计较，只是觉得心中有一种未曾出现过的暖流，缓缓融进了心里。

把小吃街逛了大半，琼珶几乎是把小吃街上的东西都尝了一个干净，才觉得比较满意，而潜渊在琼珶的带动下，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这些看上去一点都不干净的东西，吃来吃去，倒是习惯了，不觉得吃这些东西有什么不好。

除了这些普通的小吃，还有一些特殊店家，绕着潜渊和琼珶做起了活动，不过他们做活动都不是为了利益，只是为了让大家记得，两人到底为康城做了多少贡献。

看着他们其乐融融、心怀感激，琼珶开心地笑了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

见琼珶停了下来，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店家正做着猜字谜的活动，上面还挂着他们为潜渊和琼珶画的画像，潜渊问道。

“没什么啊，就是觉得被他们能诚心诚意的感激，很开心而已。”

“这不就是你的计划吗？”

“计划？”

琼珶愣了一下，随即一笑。

“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啊，可是看到大家真的很开心的时候，我觉得我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，我想，我还能做很多类似于这样的事情，这该是我存在的价值。”

侧过头，潜渊看着琼珶倒映着星空的眼神，神情抹过一丝漠然和担忧。

或许，命运这东西，从一开始就是固定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