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通铺的位置和一个单间儿。桐姨太看了二婶一眼,心想这些土匪还有些江湖道义,知道男女授受不亲,特意给自己和胡氏租了个单间住。
这时,不吃斋便把二婶叫到了门外,两个人低声交谈了一阵,不知说些什么。看得出,二婶当时纠结了一下,但很快就同意了对方的意见。
于是二婶走进来,对桐姨太笑道:“单间儿是给咱俩的,您先进去睡吧,我去打盆儿水洗洗。”
“我跟你一块儿去吧?”桐姨太问。
二婶有些为难,但很快笑了一下:“我这么大的人,您还怕我丢了不成?您快进去吧。”
桐姨太倒不是担心她,而是自己害怕,但是听她这样说了,也只好先进屋去睡了。
屋里的火炕烧的很热,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臭的味道。被子里也有股臭脚丫子的味儿,但桐姨太累极了,此刻也顾不得许多,赶忙把自己的破衣烂衫脱下来。
二婶的包裹半敞开着放在桌上,里面有二婶的衣服,虽然很不合身,但她也没别的选择了,只好捡了一件。
房门猝不及防被人撞开,不吃斋一步三摇的走进来,他身上充斥着难闻的酒气,脸色红得像萝卜皮。
桐姨太还来不及穿衣裳,就被他吓了一跳,赶忙用衣服挡住身体:“大大王,你走错房间了!”
“没走错。”不吃斋直奔她而来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那件用于遮蔽身体的衣服飘零而下。他的力量大的惊人,不容反抗,他伏身把她压在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