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了人家了,她是嫁过两次人的了,不值钱,配不上您的!”
嫁过两次人?不吃斋惊讶的看了白石榴一眼,这倒让人大开眼界。
“她男人是清统县史县令的公子,您就看在史县令的份儿上,饶了她吧!”白老爷的眼睛里滚出大颗大颗的泪。
他感觉很疲惫,心里就像绷着一根紧紧的弓弦儿,强弩之末,即将断裂。他觉得不吃斋完全不用给史县令任何面子,但他实在不知道还能拿谁的面子来求情了。
“史县令?”不吃斋挑了挑眉梢:“我知道,就是那个逃跑的县令。”
白老爷觉得不吃斋的声调有一丝丝的和缓,他以为看到了希望,又继续哀求个不停。不吃斋被他说烦了,一把将他搡倒在地上,厉声喝道:“老东西,你少他妈东拉西扯了。老子娶你女儿做压寨夫人,是瞧得起你,要是愿意跟老子一起走,老子叫你一声丈人爹,要是不愿意,就马上滚!”
“滚滚滚!”土匪们齐声吼叫着。
“再不滚,就把你脑袋留下来。”不吃斋说罢,发出一连串野兽嚎叫般的笑声。
二当家也笑了,对白老爷道:“史县令的儿媳妇算什么,就是史县令那个徐娘半老的媳妇,我们大哥也玩儿过!”
土匪们听到这话,笑得更响了。
白老爷的脸色越发苍白,他浑身颤栗得像筛糠一般,难以置信的望着不吃斋:“你们说的,是姓白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