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是在院子里,也不顾空气中还透着令人发抖的寒意。
他双手把孟恬抵在墙上,身子便冲她压了下去。
孟恬惊叫着去挣扎,就在不吃斋的嘴唇即将落在她脸上的一刹那,不吃斋的身体骤然顿了一下,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将孟恬盯住,继而他的手脚松弛,整个人像一扇石门一样,仰面倒了下去。
孟恬这才注意到不吃斋的后脑上正正插着一根精钢箭镞,箭镞的半截儿都插进他的脑袋里,只剩下半根带着箭羽的杆子露在外面。
寨子四周忽然喊杀震天,土匪们像眉头的苍蝇一样四处逃窜着。不知何方飞来的黑色尾羽的箭镞,一箭一个,射土匪们就像射兔子。片刻的工夫,屋子周边就横七竖八的卧着几具尸体。
孟恬扶着墙,慢慢的站起来,又见不远处,一骑黑马飞驰而来。马背上一道玄色身影一跃而下,迅速向她跑过来。
“恬儿!?你没事儿吧?”施相郅紧张的把她抱在怀里。
他原本还找不到徐奋吾和不吃斋的具体位置,正在附近的县衙逗留,忽然听到县令过来禀报,有百姓前来报案,不吃斋强抢民女。
他出去一看,居然是刘陆夫妇。
“我都来不及问,你怎么会跟刘陆他们在一起?”施相郅焦灼的望着她:“不是让你跟尚家一起走吗?”
孟恬咬住嘴唇,她的手死死的扯住施相郅的衣襟:“别问了,快点下山去找个大夫,我肚子好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