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案子,出国也正常。杀王强的凶手抓到了?”
“也没有,如大海捞针一般。都没有头绪,所以郁闷。”
关平道:“我最近也遇到一点麻烦,我的心灵氧吧被人告了。摊上了官司,不过已经没事了。”
杜未然道:“和解了?”
“没有,是有人栽赃。你知道推波助澜的人是谁吗?”
“谁?”
“阳光养老院院长翟云杰。”
杜未然一愣,“翟云杰?”
“对。我影响了他,他要找我麻烦,也许是让我没有精力再去管那些事?他还真是小看了我。小小的官司怎么会困住我!不过这说明了这个人肯定有问题。”
杜未然兴奋起来,他挥了挥手,“三年前死的那几个人中,有一个副院长,叫黄一亮的你记得吧,在出事前几天,有打扫卫生的听见他和翟云杰吵过一架,曾经说过你不仁别怪我不义的话,不过后来再问那打扫卫生的,说自己听错了。”
关平道:“是一条线索,但这些事情过去时间太长了,我还是建议你再问一问那个丢护身符的孩子。还有那个薛飞。相信我,薛飞在王强的被杀现场,真的不是去看热闹。你知道人的微表情吧,心事藏也藏不住。”
杜未然以前就听林迅说过,每当他没有思路的时候,都会问一下关平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,关平总能给他最清晰的思路。
今天他过来,也是这个原因。
“还有一件事,”杜未然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我前段时间调查范星星的时候,才知道范星星其实和章青住在同一个小区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对。不是章青租的那房子,是章青自己的家,小时候和范星星在一个小区。街道上的人说,章青十几岁的时候,有一次砍了她爸爸的手,跑了,还是范星星把她找回来的。”
“你是说章青砍过她爸爸的手?”关平想起她上心理课时老师讲的案例。那个白玉,应该真是这个白玉,也就是章青。
“对。章青的爸爸白林家暴她妈妈,章青砍了她爸爸后受了刺激,自闭了很长时间。”
“自闭?”
“是啊,那么小的孩子,精神出了问题。不过后来好了,毕竟那么小。”
关平沉思。不知为何,她又一次想起了魏湛。她在医院那次偷听他们谈话时,魏湛看章青的眼神和说话语气,都让关平觉得,章青在某种程度上,对他有非常特殊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