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。”

服务员离开。

屋子里的人都不说话。

薛飞继续看着一脸愕然的章昭：“是我呀，薛飞。你不是在顺和修理中心打过工？郭子安？记得吗？你们一起工作过。我是他发小，经常去找他，我们还一起吃过饭！”

关平盯着章昭。

章昭上下打量着薛飞，手里握着的餐巾纸团成了团，也不扔，使劲捏着。

他挠了挠脖子，迟疑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好像没有印象了。我从高中就开始打短工，打工的地方太多，真的没有印象了。”

关平立刻意识道，他的微表情，他在认真的解释，都在说明他是在说谎。他看起来如此镇定，和他的年龄极不相称。

她突然有些难过，说不出来的心情涌了上来。

章青道：“好巧啊关老师。”

魏湛看着薛飞问：“你认识他？”

“认识！”薛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，又将旁边的椅子拉给关平：“坐一会。”

“我在顺和修理中心见到过他好几次。我们今年夏天还一起吃过一次饭，他和郭子安很熟悉。不过，郭子安死了。死在小年的前一天夜里。”

房间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
没有任何人感到惊讶。说明所有的人都知道郭子安的事，包括章昭。

魏湛起身走到门口带上了房门，对站在门口的服务员道：“先不着急上菜，我们不叫，谁也别让进来。”

他关上了门，坐下。

关平也坐在那里，薛飞给自己倒了一杯茶，也给关平倒了一杯。

他现在还不清楚这几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，但他明白，肯定与郭子安的案子有关。

魏湛看了看章青，章青脸色青白，道：“这么说关老师今天是特意过来的？你跟踪我们？”

关平道：“偶尔遇见。不过这不重要。”她看着章昭：“我更想知道的是，你认识顾山吧？”

“关平！我弟弟还是个孩子！”章青变了脸，她站了起来，脸色铁青，眼睛里全是冰冷的寒光，怒视着关平。

关平道：“这么说你也知道顾山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