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脸不由自主跳了几下。

“蠢货！是警察，他们在等救援！撤！带上他们！”

顾山很清楚，如果是来杀他的人，会直接冲进来，人也不会少了！也绝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。这条路走到今天，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到今天这样。

就象很久之前的一次占卜，说他今年流年不利，他戴了所有的吉祥物，许了愿，捐了款，在这个月之前，一直很顺利。他还庆幸没出什么大事。

没想到在年末的最后几天，怎么也过不去了。

魏湛脚底发软，被人揪了起来。他被打中了左腿，腿上流下的血粘在裤子上，加上一直没吃饭，血腥气熏得他直想吐。本来就白皙的脸变得雪白，蓝色的发在这灯光下，看着像一个精灵。

顾山看着魏湛，魏湛面容不变，冷冷淡淡，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。

顾山见不得他这幅样子，上前踢了他一脚。

魏湛倒在地上，他眉头也没皱一眼，顺势躺在了地上，笑眯眯看着顾山。

顾山道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魏湛感叹：“顾大律师，你也有害怕的时候？你陷害我的时候，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吧？为什么要杀郭子安？”

顾山冷笑道：“走了这条路自然没有回头路。郭子安看到了不该看的事，想的太多，想要的也太多。他人虽小，野心却太大。想背叛我的狼崽子还是早点扔了的好。陷害你，只是顺手的事。也没想到会成功。一切给你魏二公子制造麻烦的事，我都愿意做。”

魏湛笑道：“说的也对。和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对话。那么葛云呢？你杀她的目的？”

顾山冷冷一笑：“你别套我。葛云不是你杀的？”

魏湛摇头：“这就是你我不同的地方，我是良民，从不违法。”

顾山禁不住又踢了他一脚：“少废话！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，我多活一分钟都是赚的。”他对杨勇道：“看紧了他，走！”

魏湛道：“你这个样子才是真实的样子吧，平时装的温文尔雅的，天天给人讲道理，讲法律，不累吗？你就不想想为何你会走到今天？为什么你会亡命天涯？”

顾山斜眼看他：“你都快死的人，嘴还挺硬。给他堵了嘴！”

杨勇用黑胶带缠住了魏湛的嘴，拖着他，一个胖子押着章青跟在后面。

刚走出门口，顾山就知道走不了了。

他从楼道的窗户里看到疾驰而进的三辆警车，最前面还有一辆特警车！

杨勇狠狠咬了咬牙，道：“看样子今天要栽在这里了！和他们拼了！”

冯少海看了顾山一眼，顾山看着那辆特警车，面上却微微放松了下来。两人对了一下眼神。

冯少海对手下道：“看着特警队的人了吗？一会打起来，往那边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