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啥话,闭嘴。”
监工赶紧捂住了媳妇儿的嘴巴,这话有多得罪人。
她是真当自己在这里是大人了,人家好好在这里摆摊,非得要说这么难听的话干嘛呢!
“婶子这么熟悉怡红楼,是不是以前在里面做过。”
陈秀芹眼神冰冷笑着回了一句,她还想要给这妇人脸,可她就是不要脸。
“看婶子的姿色,定是在那里面接了不少的客,要不然咋这么憔悴呢!”
论吵架,陈秀芹也不是吃素的。
监工媳妇儿听到这话,气得七窍生烟,她咬了丈夫的手一口。
“我呸,我看你才是在里面接客接太多了,接出病来了,长得像狐狸精似的,带着一个寡妇娘,故意来这里勾引男人。”
“你们也不怕男人们的媳妇儿,到时候把你们俩撕成块儿。”
郭小娘气得身体发抖,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得出来。
她的女儿又没有做错事情,凭什么要被这样说。
“闭上你的臭嘴,我女儿长得啥样,关你啥事,用得着你在这里乱说,你要是有能耐,就管住你丈夫的眼,不让他乱看啊!”
“我家秀芹清清白白一个好姑娘,被你这张臭嘴一说,倒成了我家姑娘的过错了。”
平时吵架郭小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,这次她开口怼了人,自己气得也够呛。
监工媳妇儿性格泼辣,平时打架吵架都很少处下风,听到郭小娘的话,伸手就要掀摊子。
陈秀芹拿着铁勺不客气的砸在她的手背上,哔哔太多也没有,有时候动手更实在。
“我家的摊子可不是臭东西可以碰的,唔,咱家摊子前的臭东西真的是臭不可闻,这么臭还敢出来,真是奇观。”
陈秀芹看着监工媳妇儿,就像是再看一坨发酵后的屎,那轻蔑中带着讽刺的眼神,刺激得监工媳妇儿尖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