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的人多,好卖。”
“嗯!”韦成岚高兴起来,拍了拍文瑾的头:“你个小脑袋瓜儿,咱们这么多主意呀,我想了好几年也没想出办法来。”
“哎呀舅舅,你的不管怎么想,也舍不得放弃耕种的,只要这一步走不出来,其他都免谈,怎会有好的办法?关己则乱,当然没我的主意好。”文瑾身子一晃躲避了一下,辩解道。
葛氏在一边听着,眼光从男人脸上,转到文瑾脸上,然后又转回去,眼巴巴地等结果,可说了半天,也没一句关于她娘儿几个的话,都有些急了,文翰给了舅母一个安慰的眼神,让她稍安勿躁,文瑾看见了。
“舅舅,不管你去做什么,表弟和表妹不能走,他俩刚开始念书,不能这么中断了。”
葛氏赶紧说了一句:“我跟你回去。”
“大姐这儿忙,你回去扔三个孩子?”韦成岚白了老婆一眼,“留下吧。”
葛氏长出一口气。
韦成岚性子多急呀,话一结束,拿了个贴饼子就到山上砍藤蔓去了,半下午回来,吃了一大碗剩面条,和哑巴蹲在院子里开始剥藤皮。
“藤芯也有用的。”文瑾拿着洁白的藤芯,编出一个小篮子。
哑巴看着她的篮子圆不圆方不方,丑歪歪的,扭头悄悄笑了一下。
文瑾脸红了,没办法,她和这藤编犯冲,努力了这么久,还是没法做出漂亮的活儿,她跑到后院,把篮子藏起来,这才跑回韦成岚他们身边:“舅舅,这藤芯也能编个篮子什么的,虽然不如藤皮儿结实,可容易编出漂亮的效果来。”
文翰立刻赞成道:“就是,去年冬天,我们把鱼放在盒子里当节日礼物卖,效果就很好,一塘鱼都卖完了呢。”
韦成岚见过的,只是他很奇怪,两个孩子怎么能想到那样的主意,确实新颖,吸引人。
文翰很骄傲地解释:“我当时想啊,拿个草绳穿两条鱼去别人家,多难看。文瑾就琢磨着弄个藤盒。藤芯编的,洁白好看,再拓上花纹,本来不想买的人,都忍不住了呢。”
韦成岚苦笑:“你们才能用多少?”
“这样吧,我们不妨去王继善那儿,把做礼盒的想法和他谈,今年秋天的山货,自己留下些装在礼盒里出售,试试能不能要上价钱。”
“行!”
韦成岚和哑巴大哥一下午时间,编出了好几种礼盒,圆的、四方的、六方的,文翰在上面画了图案,韦成岚带着文瑾和文翰,去了王继善家里。
王继善好说话,就是做不了主,只答应送到省城试试看。
“舅舅,你带着哑巴回去几天,趁着河面水宽,移栽些芦苇。”文翰提议。
“我一个人回去。”
“还是一起回去吧,早动手,早受益呢。”文瑾说道,“这几天田里也没什么事,不就喂猪喂鸭车个水嘛,我们干得来。”
韦成岚没说话,但他还是觉得活儿太多,第二天一个人走了,文翰发现后,打发哑巴后面追了上去。
葛氏的藤编也很出色,文瑾和她在一起琢磨出一种方形提篮,可以双肩背在身后当背篓,还能拆开,组合出蒲团和小桌子,专供那些赶考的学生用。
韦成岚一走就是一个月,回来时,家里到处都摆的是藤篮。
山窝村的水稻,比王家的成熟晚,文瑾和韦成岚、哑巴带着简易脱粒机,去镇上帮忙。
大山家只有十二亩稻子,劳力充足,两天收割三天脱粒,很快完工,稻子有点湿,还不能知道准确的产量,但四五千斤是肯定有的,王家人特别高兴,他家地少,这下可解决吃饭问题了。
王家兄弟又来山窝帮文瑾,山窝村闲着的人,也跑到钱家的地里,结果二十多亩,一天割完,文瑾一看这么多人,晚上就把地里灌上了水。接下来打麦场脱粒人也很多,文瑾趁机把人分班,一半儿脱粒翻晒,一半儿把稻田耕了,帮着种下了萝卜白菜。
很多人不明白文瑾为何种这么多菜,只有韦成岚明白,心里别提多感激了。文翰整天在他跟前夸文瑾,到了现在,他才真正看明白,文瑾和他,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可对他,真心相待,有幸遇到这样有情意又有智谋的孩子,韦成岚觉得自己实在是幸运。这是老天安排在他身边的贵人。
韦成岚没有意识到,自己对人那才叫一个肝胆相照,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文瑾对这样的人,怎会不真心相交呢?
莫逆之交,那是两方面的人都肯为朋友奉献才能达到的友情巅峰,试想,钱家大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