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嘎吱。
大门因为紧闭了两个月,推开的时候,发出一声粗重的嘎吱声。
这一声嘎吱音下,一道风声急速掠过的声音,被其遮挡住。
推开门,叶沉看着空旷的叶府,幽幽的叹了一口气。
没有父亲母亲的地方,这个地方也算不得家了。
“你还有我。”苏慕言握住叶沉的手道。
叶沉抬头,勉强一笑。
两个人来到客厅,叶沉放下手中的东西,开始拆信。
这一拆……
“什么情况啊?”叶沉忍不住叫了起来。
她父母也未免太与众不同了吧?
人家父母留书信,留一封。
他们家父母,留一打。
这也算了。
能理解。
可是,这信封里装的是白纸是几个意思?
叶沉将白纸摊开,往桌上一方,开始急切的打开其他信封。
其他的信封一一被拆开,这一拆……
看着铺满桌面的十二张白纸,叶沉忍不住抓了抓头皮。
这都什么情况啊?
叶沉将白纸放到一侧,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“哥,你说我父母什么意思啊?留十二张白纸什么意思?”叶沉问道。
苏慕言拿起白纸,对着阳光看了看,有靠近鼻子嗅了嗅,随后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大约是因为离别太苦,留什么都觉得难过不舍,索性干脆不留。你看着十二封信,就能明白他们的心了。”苏慕言轻轻的说道。
“除了这个解释,也仿佛没有别的了。”叶沉跨了一下肩膀,叹了口气后无力的说道。
苏慕言研究过那些白纸的信笺,发现没有什么留下来的信息之后,便坐到了一侧。
叶沉懒懒的往后一靠,半点也没有形象的眺望着正厅外的天空,沉默着出神。
苏慕言知道她因父母离开的事情,心情不高涨,没有说话,无声做陪。
正厅外的天空,湛蓝如洗,白云悠悠,温爽怡人。
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正厅里一阵安静。
安静中,突地,一道风盘旋而过,卷起桌面上的一张白纸信笺,打着转儿,飘着弯儿,往外飞。
风?
风起的一瞬,苏慕言眨了眨眼睛,淡冷的容颜上,飞速掠过一抹异样的情绪。
而叶沉,看似没有任何表现,然而却也并不是对着风,无动于衷。
白纸盘旋而去,越飞越高。
直到白纸看不见,叶沉与苏慕言对视一眼。
湛蓝如洗,无风平静的天气里,突然间有一道风,还有刮走了桌面上的一封信笺?
叶沉起身。
苏慕言抬手摁住了叶沉。
叶沉看向苏慕言,苏慕言的目光落在了白纸信笺上,随着他的目光,她的目光也跟着落在了信笺上。
两人看着信笺,良久,对视一眼。
叶沉伸手拿起一封白纸信笺。
倘若白纸信笺上有父母留下来的讯息,那么这么多封信笺的存在,就是为了给那些盯着的人留一份,免得到最后没有一封落在她的手中。
那么,这些信笺?
叶沉认真的看着白纸信笺。
没有药物浸泡过,也没有特殊的针孔,阳光也好,水中也好,火烤也试了下,然而半点字迹也没有显露出来。
一番折腾之下,白纸信笺,被浪费的只剩下一张。
“哥,你觉得我父亲母亲,真的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?”叶沉看着最后一封白纸信笺,挤着眼角唏嘘的问道。
苏慕言:“……”
叶沉翻看着手中的白纸信笺,突地,身体一直。
她低头,眸光扫过自己的胸口,然后从胸口掏出一块水滴形状碧绿色透明的石头来。
这石头是父亲亲自给自己戴上的,虽然戴的时候,父亲什么也没有说。
但是,叶沉戴着这个东西也已经将近七年了。
难道?
叶沉解下石头,放在白纸信笺上。
“有字了。”叶沉透过碧绿色透明的水滴状石头,果然看到了白纸信笺上,用尽办法也看不到的字迹。
“沉儿。
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是不是有信被人悄无声息的拿走,而更多地信被你糟蹋了?”
看到这一行,叶沉眼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