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谈按着人就吻了上去,美其名曰补偿。
秦篇眼睛一颤,盯着近在咫尺的轮廓看了一会儿,缓缓闭上眼睛,张开唇瓣给他。
她回应得太温柔太乖了,正直午后最暖和的一阵光景,客厅铺着大片阳光,冷气滋滋在空气中流窜,客厅安静无人,只有沙发上搂在一起的他们俩,应谈吻着吻着,头脑一热,离开了她的唇瓣,把吻滑了下去。
秦篇身子一颤,抓着他的衬衫,但那种光滑柔软的面料又借不太得了力,她很快浑身软棉无力,想推又好像……不想。
最后,他好像回过神来,抬起头轻喘了口气,但目光一和她对视上,被她眼底湿漉漉的光一招惹,吻又覆了上去。
秦篇被压在沙发上的时候,脑袋昏昏的,很热,衣裳已经凌乱了,他手掌游走了半晌,末了末了,到了最后关头,却忽然停下。
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,缓了须臾,撑起来翻身下了沙发。
秦篇茫茫转头。
年轻的男人衬衫解开几颗,站在沙发边微喘着气边慢条斯理的重新系上,眼睛里像有压抑的火焰在燃烧,系好纽扣,随便找了件外套给她盖上,自己进了一楼的浴室。
不多时,日光里传来哗哗水声。
秦篇呼吸还紊乱着,一动不动无焦距的盯着天花板上的一点,半晌,翻身脸颊燥热的埋进沙发里。
肯定是她生病了,他不敢动。
不敢动还吻了半天,自找罪受……
这是他的房子,秦篇第一次来,来了几天还对偌大的房子有点陌生,这会儿,差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擦枪走火,他还放下她跑去洗澡。
秦篇感觉对这个房子,莫名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。
她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。
半个多小时后,他披着一身浴袍湿漉漉的出来,秦篇快要睡着时,被人捞起来放在膝盖上,他拿开衣服,给她把衣服整理好。
“简直比签个几亿合同还要难。”
“……”
她仰头躲他的眼神,身子一动,他越发收紧圈着她的手臂。
应谈扫她,抵进,在她耳边语气火热继续撩人的道,“怎么样?以后保持距离?”
秦篇咬他一口,低喃,“我无所谓。”
话落,他眼底一阵黑。
秦篇无辜的埋进他泛着一股灼热又冰凉的肩头,他洗了冷水澡,肌肤又凉又烫,“我说错了吗?”
没错,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