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chūn华咳嗽了声,笑道:你已经做的很好了。”
顺儿意犹未尽,被衙役带了出去。
贺兰chūn华这才又看王狱卒:王林,看样子,你不止是一次记错了道,走错了门?”
王狱卒一言不发。贺兰chūn华道:如今人证物证都有,你还有何话说,还不如实招认,休怪本县用刑!”
王狱卒仍是咬牙:小人都说了,那银子……是不知何人扔在院子里的,就算去见过白氏,那洪牢头也是去见过的……”
洪晓听了,气极:该死的贼徒,我哪里得罪了你,要你这么乱咬害人?我……我跟你拼了!”他不顾一切跳起来,便打王林。
衙差慌忙拦住他,贺兰chūn华厉声喝道:洪晓!你竟敢知法犯法,来人,给我打五棍杀威!”
洪牢头被推翻在地,却并不叫求饶,反而叫道:大人,我是冤枉的,我宁愿打死这该死的小人,一了百了!啊……”
差人们打了五棍,才停下,王狱卒在旁看着,略有自得。
贺兰chūn华望着他狡猾神情,冷笑道:你跟洪晓两人,必然有一个真凶,你那天曾跟本县说,出事那晚,你睡得格外沉,那时候本县还想或许洪晓在饭食中下药……必然是你想误导本县,让本县以为动手的是洪晓。”
洪晓在旁轻轻捂着臀,恨恨不已,却不敢再动。
另外,陈狱卒曾说,那夜你对朱大说他‘死到临头’,对一个已经批了流刑的囚犯,平常人怎会就认为他会死?无端冒出这句,可见是你失言露了马脚,”贺兰chūn华道:你这狡狯凶狠之徒,若不用同样凶狠的刑罚对付,只怕你不知官法如炉!”
王林竟无言以对。
贺兰chūn华猛地一拍惊堂木,四座皆惊,悄然无声,贺兰chūn华道:取刑具上来。”
即刻有衙差出外,片刻功夫,便抬了一架新刑具上来,立在旁边,众人看了,都不知此是何物。
贺兰chūn华道:本县查看刑房的时候,看到此物,久而不用,都生锈了,实在làng费。今日拿出来,正好在你这凶顽身上演练演练。”
王狱卒浑身发冷,贺兰chūn华道:伺候他上去!”
差人们领命,便把王狱卒拽起来,架上这刑具,因为许久没用,手法都十分生疏,费了点功夫,才把人固定。
王狱卒被架其中,只觉自己如俎上肉,不知所措。贺兰chūn华道:用刑。”轻轻一声,两边差人推动刑具,王狱卒手脚身子腾空,往两边拉伸开去。
贺兰chūn华淡淡道:听闻此物是来俊臣所制,叫什么‘大鹏展翅’,如今看来倒也贴切。”
差人们用力又一推,王狱卒只觉得手脚都要被撤离身体,一时尖声大叫。
两边差人们见状,也都面无人色。连对王林恨之入骨的洪晓,也看得心惊肉跳。
贺兰chūn华却面不改色,听着王狱卒的惨叫,反道:取鞭子来。”
刑房的差人吓了一跳:大人?”
贺兰chūn华扫视过去,差人才反应过来,忙去取了鞭子。
王狱卒正在魂不附体,看着鞭子捧了上来,双眸瞪得几乎飞出。贺兰chūn华看了眼鞭子,仿佛觉得较合心意,便道:给我打。”
差人胆战心惊领命,转身挪步到了王狱卒跟前,王狱卒睁大双眼,眼睁睁见差人举起鞭子,刷地一鞭打落,顿时皮开肉绽,血溅四处。
王狱卒仿佛觉得自己已身首异处,死在眼前,再也受不了,尖叫道:大人,我招了,我招了!”
贺兰chūn华冷道: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闯进来,不吃点苦头,你这狡徒绝不肯吐露实情。”
王狱卒招供,那朱大在牢房中乱叫乱嚷,他也是听到了的,不仅听到,而且留了心。
因王林嗜赌成性,他便想不如借机向白柔诈点银子,不料他上门之后,白柔正因洪晓拒绝了她的提议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