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ip;…我没事,只是受了点小伤,已经包扎过了……”
阿润听他语声微弱,不知为何一阵心疼,平常见惯了他不可一世泰然自若的模样,忽然看到他流露出几分脆弱,竟像是个小孩子般。
贺兰chūn华说罢,又道:水来了吗?你……帮我擦擦脸。”
阿润回身,浸湿了一块帕子拧gān,回到chuáng边,试着给贺兰chūn华擦拭,擦了会儿,才道:怎么大人像是画过眉?还有胭脂吗?”说到胭脂,忽然心又狠狠一颤,帕子上的颜色如此鲜明,那不似胭脂,反而像是……
哈……”贺兰chūn华却轻笑了声,但又很快转作痛色。
阿润手势一停,惊疑不定地看他,目光顺着他的脸往下看,却看到他颈间仿佛有些异样,阿润手一抖,探过去把他的领子往下轻轻一扯,便看到里头一块白布包着,有血殷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