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隐隐透着血渍。
云三郎扑过去,拽住缰绳,仰头看过来:你不要命啦?让别人去又如何!都已经是伤着了,只坐镇指挥便是!你这样一动,伤口裂开该如何是好?”
景正卿摇头,道:瞧你,至于这么着急?若是这点子伤就上不了阵,我也没脸混武官行当了。”
云三郎气得将马紧紧勒住:你别跟我说这个,你老实说,这样着急加攻,是为什么?”
景正卿怔了怔,对上云三郎双眼,忽地笑了笑:三郎,你以为是为什么?行了,快放开,别耽误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