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正卿道:这是何意?”
蓝同柏道:今儿谁不知道,因太子遇刺之事,刑部要拿二爷的那心上人呢……已经闹得满城风雨,二爷好巧不巧,在这个时候上我这儿来,不是为了打听事情来龙去脉端倪的吗?”
景正卿笑道:真真瞒不过蓝兄……只不过二来,也的确是想来探望蓝兄的伤的,毕竟咱们之前也曾有些jiāo情的。”
蓝同柏冷冷一笑: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,蓝同柏跟景正卿从来都不对付的,大概从明媚打了蓝同樱那次开始。
景正卿却仿佛全无那些事,无视蓝同柏冷漠的脸色,转头看看四处,道:我听闻,那刺客来无影去无踪,连太子的侍卫都没发现端倪?真的有那么厉害?”
蓝同柏暗暗警惕,道:怎么,二爷想说什么?”
景正卿叹道:我是说幸好蓝兄只是受了点伤而已……是了,蓝兄是怎么看到刺客的?究竟有几个刺客?可记得是什么模样?”
蓝同柏冷道:二爷,你这是在审我吗?”
景正卿见他居然全不回答,便道:说哪里话,我只是关心而已,蓝兄,咱们私底下说句不好听的……”
蓝同柏目光一动,不知他要说什么。
景正卿起身走到他的chuáng前,微微倾身,流露出亲密姿态,在他耳畔道:若是刺客是冲着太子去的,当然是好了……毕竟此刻已经是得手,太子已经奄奄一息,但如果刺客是蓝家的仇人,万一再卷土重来呢?”
景正卿一边说着,一边垂眸,打量蓝同柏脸色。
蓝同柏听他低声说着,湿润的气息喷到脸颊与耳根上,蓝同柏抬眸:二爷真是在关怀我吗?”
景正卿轻笑道:咱们两府总也是时常有来有往的,莫非蓝兄觉得我不是真心?”
两人近距离目光相对,景正卿又道:对了,不知蓝兄伤在何处,我可以看一看么?”
蓝同柏凝视着他,忽然说道:你看这个gān什么。”
无非也是想看看伤的要紧不要紧……并无他意。”
伤在胸前,若是要紧,此刻便不能在此跟你说话了。”
可容我一看?”景正卿不依不饶地追问。
蓝同柏看着景正卿,忽道:我手上不便,不如二爷自己动手?”
景正卿怔了怔,有些意外,对上蓝同柏双眼,却温声道:使得么?”
此处又无别人,有什么使不得。”
景正卿双眸一蹙,又扬起,总觉得蓝同柏的双眸中似乎……他看了一会儿,终于微笑道:那么我就……冒犯了。”
蓝同柏唇角一扬。
景正卿抬手,便去解蓝同柏的腰带,因是在室内,又是天热,穿着并不多,片刻就将外衫解开。
室内静寂,蓝同柏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有些沉重,景正卿扫他一眼,而后心无旁骛地望着他胸口处,正要去解他的里衣,——蓝同柏忽地抬手,按住了他的手,微微一握。
景正卿复又怔住,抬眸看向蓝同柏,不解:蓝兄……”
蓝同柏探手,在景正卿腰间一揽,目光灼灼,似笑非笑:二爷,对谁都是如此关切么?”
景正卿凝视他双眸,起身倒退两步,脸色有些不太妙。
蓝同柏却好整以暇转头看他:二爷怎么了,为何不看伤了?”
景正卿gān笑两声,道:这里,似有些闷……今儿天气还好,不如我陪蓝兄出院里走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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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王被几个宫里的人领着,进了刑部黑压压的大牢,虽然刑部的人不敢为难他,更不敢委屈王爷蹲牢房,但是宫里的却是皇后派来的,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。
伺候了端王进了牢里,这几人吩咐了一番刑部众人不容有失,便回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