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通倒还是许面目平常,岳凌同松机两个却不约而同地抚上胸口,各自叹了口气。
岳凌道:唉,我以为先前所见已经够肉麻了,没想到竟还能这样儿……”
松机道:真是怪了,若非庄主叮嘱我不许乱说,我倒是要怀疑,这不是贵人呢。”
岳凌问道:你这话是为何?”
松机道:你有所不知,当初我陪飞鲸的时候,曾远远地看过贵人一眼,你并未见识他当时威严……那数百的官员济济一堂,都不如他一抬眼的威势,他明明是一个人呆在厢座内,跟我也隔得远,但是那样不怒自威不苟言笑的样儿,又冷又煞,简直令人不敢看过去,仿佛他的眼神也能杀人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