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暮归正举着一面绷子绣花,闻声回头,问道:何事如此匆忙?”晚唱见左右无人,却仍走到暮归身边儿,手遮着唇角,低低说道:姐姐,方才我看到爷被棠木院的银儿请了去了。”
暮归手一抖,绣花针在指头上一刺,疼得钻心,暮归将手指放入嘴里用力一咬,一枚鲜红溜圆的血珠子浮出来。
晚唱惊道:姐姐,你怎么这般大意?”忙着要去找伤药。暮归却道:不用大惊小怪的,这点儿不算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