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带刺,越有些愠怒,说道:不是我欲定你的罪,若同你无关,为何你不跟我解释?至于所谓新宠,不也是你塞给我的么?”
季淑一笑,腿搭起来做二郎腿状,晃了两下,说道:那么敢问爷,倘若昨晚上我说不是我所做的,你会信我?还是会先入为主的信了那册子跟外头的人言?”
上官直一怔,竟不能答。
季淑笑道:另外,其实你不用误会,我送暮归给你,也是件好事,暮归温婉懂事,不像是我这么泼辣难驯,也不像是苏倩那样动辄就哭着厮缠,爷虽然爱苏倩的柔婉,不过想必对她也有些厌烦了罢?男人多是这样,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,家花不如野花香,也是时候该暮归出头了,不是么?昨晚上暮归伺候的可好?不打紧的,倘若暮归不好,我们自管去外头再买两个进来,爷你看,你过得何等舒坦?至于我,就不劳爷费心了,我们这日子,过一天是一天,只要爷跟我井水不犯河水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