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chūn叹了声,便要起身,无忧只好扶着她,幼chūn手足俱软,说道:你可知这是哪里?”无忧说道:我醒来后便发觉人在此处了,不过这边的房门窗户都反锁了,动不了,因此我也不知。”
幼chūn将无忧推了推,转身本是想去看看窗门的,听了这话心头一凉,就又问道:万一你三哥找不到我们,那该如何是好?”
无忧说道:我三哥极聪明的,上回便是他找到了我,再说,就算三哥找不到,秀叔叔也会找到的。”
幼chūn听他说到阿秀,就又想到景风,心想:景风叔见我不在了,怕是会着急的罢,只不过这些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,到点检司府中掳人,一来是胆大包天,二来却是身手非凡,必定不是无忧口中轻易便能摆平了的恶人。”
她细细想想,虽不知其中有何纠葛,却也知道此事决不能善了,一时心头焦急,她本就病体未愈,如此一来,脑中昏昏,更是站不住脚,伸手想扶着什么,却看不清,手扑了空,差点跌倒。
无忧见幼chūn脸色发白,便及时将她抱了,说道:阿chūn,你病着,还是过来坐罢。”幼chūn咳嗽一声,说道:要想法儿离开这里才好呀。”无忧说道:窗门都打不开,何况我听外面似乎有看守之人。”说到此时,便放低了声。
幼chūn很是苦恼,无忧将她抱着坐了,又道:这地上凉,你坐我腿上才好。”幼chūn正想事情,一时也没留心,无忧便欢喜将她抱在腿上,安慰说道:阿chūn你不必怕,他们是冲我来的,必不会对你如何,有什么事情,我会挡着。”幼chūn听了这话,心头一动,更是担忧。
片刻,门口忽地响起铁锁开启之声,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,便看向门边,见那端门开处,有个人缓步进来,将两人打量一眼。
此人也同样黑巾黑衣,十分神秘,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,将幼chūn跟无忧看了看,便说道:谁是夏家的小少爷?”无忧听了,便要出声,幼chūn用力抓一抓他的衣裳,无忧察觉,便不言语。
幼chūn伏在无忧胸口,扭头望着那人,问道:你们是何人?为何要捉我们来此?这又是什么地方?”
蒙面之人见两个人都毫无惧怕之色,幼chūn反而又问,面巾底下双眼便一眯,问道:小孩儿,这样大胆多嘴,难道你是?”
幼chūn不答,只望着他,问道:你们到底想要如何?”
蒙面人走到两人身前,将两个细细看了一番,才说道:小家伙,你不是夏无忧。”幼chūn盯着他的眼睛,并不闪避,也毫无心虚之色。
那人又看了无忧片刻,才又对幼chūn说道:倒是颇有胆识……哼。”就又看幼chūn,手探出,便要摸她额头,幼chūn一低头,躲了开去,那人抓了个空,也不继续,只说道:小孩儿,你病的不轻。”
无忧听了,便说道:你是何人?要捉我们做什么?我便是夏无忧,若是有事,便冲我来罢了,不许为难他!”
蒙面人怔了怔,说道:小少爷自己认了,倒好,只要小少爷乖乖留在此地便是了,勿要吵闹才好,我们也不会为难两位。”
无忧同幼chūn皆问不出什么来,那人打量了两人一会儿,便出去了。无忧抱着幼chūn,觉得她身子渐热,就问道:阿chūn,你难受的紧么?”幼chūn的病本好了些,被如此一惊,又受了风chuī,反而更重,只是撑着罢了,听无忧问,就说道:我无事的,不必担心。”
无忧心事重重,抱了幼chūn片刻,见她脸越来越红,便焦急起来,将幼chūn放在旁边,自己起身到门边,拍门叫道:来人呀,来人呀!”
门口之人无声,无忧大叫许久,才有人说道:叫个什么!”
无忧说道:我弟弟病了!快请大夫开药!”
门口之人便说道:嗤,是否能活着出去还是未知,就捱着罢,能活一刻是一刻。”无忧拳打脚踢,把门弄得砰砰响动,叫着说道:快叫人开药过来!快点!”
无忧不依不饶吵了许久,那门口之人不耐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