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这才回头,向着前边坐着的那人深深看了一眼。
阿秀在幼chūn的额上轻轻亲了口,把包袱解下来放在她的身边儿,才转身出到外头。
没伤到么?”景风问道,淡淡地,仿佛是旧友重逢,而非是生死相对,君臣之争。
阿秀摇头,答非所问说道:我的功禁已经解了。”
景风的样子并不惊愕,只还淡淡说:哦,恭喜。”
阿秀看向他,说道:你来……为何?是不想放过我么?”
景风叹了一声,苦笑说道:我只是……不服气。”
阿秀略略一笑:为何?”
景风抬眼看向他,凌厉的双眸略见红色:你们两个,都是我最为亲近之人,忽然一朝都走了,你叫我……怎么服气?”其实并非只是不服气,而是……不舍得罢,只不过该怎么说呢?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