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过人的陈思也终于受不住,叫了几句,模模糊糊地似乎是求饶,然而那人全不知道收敛,真的跟野shòu一般。
偏偏好像是天赋过人,这个人初次尝过了滋味的人超常发挥似的,反反复复不知道做了几次,最后的最后陈思自己昏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身子被从后面抱着,微微摇晃仿佛身处舟中。
他有完没完……难道傻的人特别厉害么?
迷迷糊糊地后悔:可恨……早知如此应该不那么一时心软的。
然而为时已晚。
早上醒来后头疼如裂。
而腰部以下已经没有感觉,惊悚地伸手摸了摸,才确认还在。
陈思将搭在自己肩头的手用力甩开,慢慢地撑着chuáng垫起来,身下传来的濡湿的感觉提醒昨晚上是怎样的一场绝顶荒-yín行径,陈思扭头,对上旁边萧某人恬静满足的睡容,恨不得伸脚一脚将他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