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发之后仔细想想,才想通了事情的种种蛛丝马迹,奴才知道,努达海一开始是没有深陷的,可是……可是后来不知怎地……他居然……”
雁姬皱着眉,攥着手帕,说不下去。
我看着她为难的样子,略略垂眸,接口说道:他是不是也跟新月格格站在一块儿去了啊?这又有什么不好说的,人家都已经做得出,怎么你连说都不好说的呢?”
雁姬的脸涨得通红,这憋闷的样子,倒是恨不得要大哭一场似的,颤着声儿说道:娘娘说的是,只不过……夫妻一场,奴才始终以为努达海他……他对奴才还是有情有义的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他忽然说什么,真正爱着的是新月,而对奴才,只有责任……奴才不明白,他这话竟是什么意思?几十年夫妻情分,怎么都成了责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