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又哼了声,这才迈步走了过来:伸手!”
陈兰桡鼓起嘴来,终于把左手伸出来,手腕上的血已经滑过手心,顺着指尖往下淌,她没想到伤会如此厉害,自己也吓了一跳。
那人低头,看见伤处,嘴角抽搐,仿佛要咒骂,却又忍住没有骂出声来。只是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,轻轻擦去伤口周遭的泥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