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个情形,觉着我怕是考不到什么名次的,何必也跟着死读呢,又因几日不见你了,索性过来看看。”
应怀真早知道张珍不是读书的料子,见他如此说,便也笑了几声,又道:你既然不爱死读,做什么当初上京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地说什么‘考科举’呢?”
张珍面上一红,知道她已经是看穿了,却仍笑着道:不试过又怎知自己不是那块儿料呢?”
应怀真提手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,道:我却早知道你不是这块儿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