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卫武服,十足英武,只是容貌偏yīn柔冷峻些,正是凌景深。
两方遇见,凌景深向着郭建仪拱手作揖,道:郭侍郎从哪里来?”
郭建仪打马上前,道:原来是凌大人,方才去城外有些小事。”
凌景深便看那辆马车,问道:里面是?”
郭建仪一笑,道:是怀真,今儿她去卧佛寺烧香,正好遇见。”
凌景深闻言,便也才破冰似的微微一笑,声音略温和了几分,道:原来如此,只是出城的话,很该多带几个人才是。”
怀真在内听了景深的声音,不便做声,幸好郭建仪同他寒暄几句之后,景深便自去了。这才又回了府。
是夜,凌景深自回了府中,见过了凌夫人跟林明慧,便去探望凌绝。
自从那次琼林宴后,凌绝便仍是一如既往,不苟言笑,也绝口不提那日之事,凌景深知道他年纪虽小,自有主张,且此事又涉及男女之情,生怕惹他不喜,因此亦不敢贸然相问,也不肯提起那夜凌绝醉中呓语。
不料前些日子,凌绝回府之后,不知何故,竟在书房内很发了一顿脾气,摔了个青瓷茶盅不说,又赶走了一个丫头。
凌绝从小极少有大动肝火的时候,有时候纵然怒极,面上也并不十分显露,若有丫头不留神冒犯了他,最多只冷看一眼,或者吩咐底下,不许再叫她在跟前儿便是。
这一次如此反常,凌景深本以为是那丫头粗手粗脚地惹怒了他,不料细细审问,却并不是,景深亲自问他,凌绝也不回答,再多问两句,凌绝只是冷笑道:我的心,也是白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