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时跑出去了。
就这样阮晴一个人孤单的活了25年,没有家人,没有朋友,连个宠物也没有,阮晴想:想必不会有人关心她的死活吧。也好,这样就不会有人为她的死伤心了吧。在那个世界她没车也没房,没有遗产,也没有继承者为她收尸吧,那她的身体是火花还是做人体标本呢?那可是一具25岁的年轻身体呀,还是能为医学事业做贡献的。算了,这都与自己无关了不是吗。
002亲人
002亲人
阮晴微闭着眼开始捋顺原主的记忆。
这具身体的父母都是s大的教授,父亲是经管系,母亲是文学系,家里有车有房,小有一笔存款,也算小富。母亲叫秦玉莲,是京城某军区司令的女儿,妥妥的官二代,上面四个哥哥都是当兵的,最小的哥哥都是少校极的。母亲是小女儿,从小到大被父母和哥哥们宠着长大。大学毕业后,不顾家人的反对和相恋二年的学长远走他乡,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和家人联系过。
她的父亲来自s省的农村,叫阮建斌,上面有二个哥哥和一个姐姐。大伯脑子活,带着二弟和妹妹发家致富奔小康了,每个人家里都有上百万的资产,只有父亲死读书,不肯放弃学业和大伯一起挣钱,最不受爷爷奶奶待见,最重要的是不顾家里反对,娶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母亲。他们不想承认,母亲高雅的气质让他们自渐形愧,衬的他们太土鳖。因此,才对他们的婚事极力反对。
父亲不但学习优秀,还长的高大英俊,性格温柔,与母亲说话时总是轻声细语的,眉眼间的笑意挡也挡不住。俩人在一起时,总能看到父亲温柔的凝望着母亲,微弯着腰低头倾听母亲说话,而母亲不经意间抬头看向父亲时总是带着爱慕。
那种岁月静好,你侬我侬的生活在一年个星期前被打破了,俩人去y省旅游时遭遇了车祸双双毙命。当阮晴拿着保险公司和肇事者赔付的三百万元赔偿款时哭晕了过去。
醒来后,看见大伯一家四口,二伯一家四口还有姑姑姑夫二人站在客厅里大吵大闹,十多个人为赔偿款的分配争论不休。
大伯家的大堂哥阮青说“我是长孙,还是阮家唯一的孙子,阮家以后还要靠我延续血脉,我可不能少了,房子归我,明年结婚用,再给我二百万,其他的你们分。”
二伯母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,“凭什么呀?就你姓阮,你那俩妹妹就不是老阮家的种了?要分钱?行呀,平分,否则,免谈。”
大伯阮建国看向二伯说“建业,你就让家婆娘这样闹?还有没有点礼法了?”
还不等二伯母赵美丽说话,姑姑阮玉琴笑开了,“我说大哥,这都什么年月了,又不是古时候,还规矩呀,礼法的,现在是新社会了,讲究男女平等,这钱呀,还是平分的好。”
姑夫张凡看了一眼姑姑,没说话,可眼里赞许还是让阮晴看到了。
大伯母刘梅听到小姑子这么说立马炸毛了,“我说小姑子,你个出嫁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说话呀,你现在是姓张,可不是我们老阮家的人了?”小样,这钱都是我儿子的,你还想分钱给你家那赔钱货,我呸,等着吧你,没门。
姑姑听到大嫂这么说自己那还得了,说我不是阮家人,不就是不想让我分钱吗,不给我,没门。上去就要伸手够赵美丽,给她一巴掌。大堂姐阮菁手疾眼快伸手将她妈向后拽了一下,这一巴掌没打着,又要上前,大伯阮建国从旁边蹿到了俩人中间,将阮玉琴拦了下来,回头喊姑夫张凡,“你还不快拦着,难道你要看她们打起来吗?”
“你看这是干啥?”说着慢吞吞的走到姑姑面前,将姑姑拉了回来。
刘梅还想打回去,却被丈夫的瞪眼吓了一跳,不敢知声了。二伯一家看着这出闹剧没敢掺和,毕竟他家只有二个双胞胎女儿,没有儿子底气不足。不过抱膀看热闹还是可以的。
爷爷奶奶坐在沙发上看着三百万的支票眼里带着笑意,对儿女们的争吵置之不理,在他们看来这钱给谁都不能给一个小丫头片子。钱到手后还是要给大孙子的,老阮家就这一条根了,还要传宗接代的。大不了以后生了孩子过继一个在小儿子名下就是了。至于其他人,都是赔钱货,少分点做嫁妆就得了。
原主醒来后就看了一场大戏,对面的沙发上还座着目瞪口呆的俩个人,显然是没明白怎么回事。他们是给死者的女儿送赔偿款的,也不是给他们的,他们争的这么热闹干吗?
看见他们为钱吵的热闹却没人关心她,更加没人管父母的身后事,原主心下一片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