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耳畔,痒痒的,仿佛有什么在挠着他的心脏,不确定的感觉他不会说,只陈述自己现在的情况,摸摸被弹过的额头,道:嗯,我好像枕着你的手臂了。”
黎晓北边说边坐起身,打了个哈欠。
叶醇也起来了,他捏捏自己被枕得有点点发麻的手臂,道:先去漱洗,待会我们到楼下吃早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