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。”法伊瑟叫。
“怎、怎么了?”
白爵紧张地盯着法伊瑟的唇瓣,生怕他说出什么苛责的话,到时候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——
是把药瓶子扔他脸上硬着头皮大吵一架比较好,还是乖乖低头道歉比较好?
做了半天思想斗争,没想到男人只是与他擦肩而过,走入客厅四处看了看:“那就麻烦你上药了,在哪上比较方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