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双眸直视着她道:“偏要你说,快说!不许扯谎欺瞒!”
此人喜怒无常,十分不好应付。阿弦本不愿再跟他多话,他却偏又咄咄bī人。
阿弦道:“彼此性情不同而已。阿叔……”心底忽然想起在桐县的那夜,阿弦叹了口气:“阿叔是暖的。”
“暖?”敏之起初不解这简单的一字的意思,待领会过来,已经睁大双眸:“你说什么?崔玄暐……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