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前来平康坊找寻阿弦。
谁知阿弦并不在家,虞氏接他入内坐了,十分体贴地烫了酒,又极快地弄了两样小菜,自己却退后陪坐旁侧。
袁恕己见屋内“窗明几净”,桌上又飘出阵阵饭菜香气,不由笑道:“你这样能gān,怎么周国公也舍得把你送人?”
虞氏道:“这倒并非是舍不舍得的问题,而是值不值得。”
袁恕己啜了一口酒:“那你觉着值得么?”
虞氏道:“没有什么比能近身侍奉自己喜欢的人更好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