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阿弦盯着他,又看看自己的手,半晌才慢慢说道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手腕才忽然疼了一疼。”
卢照邻不疑有他:“是不是哪里伤着了?”
阿弦道:“兴许,不过并无大碍,先生不必、不必挂心。”
不等卢照邻再问及此事,阿弦道:“先生为何要离开长安?难道长安不好么?还是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