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阿弦试图挣扎,身体却像是被包在蚕茧里头,徒劳无功。
“别做声。”崔晔道,仍像是昔日冷淡的模样。
许是这种冷淡刺了阿弦一下儿,阿弦猛然想起那日送别卢照邻,在城外两人尴尬冰冷的相处。
那早就痊愈的脚踝几乎都隐隐做疼起来。
“我不走……”阿弦终于叫出声。
崔晔只瞥她一眼,并不接腔。
如果身体还有力气的话,阿弦一定会咬牙切齿、奋力翻波涌làng跳出他的双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