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过是陈基了,更沾手不得。
至于许圉师,那是个老好人,又是上峰的上峰,也不好去烦扰。
阿弦一时还真想不到,只得道:“怎么总盼着我有什么急事?我好着呢。”不等虞娘子再说,阿弦哧溜钻进里屋。
她掏出崔晔手书的那《存神炼气铭》,从头到尾又联了一遍,才倒头睡下。
——“陛下……陛下!”
一个脆嫩的声音急切地呼唤,像是找不到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