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了……”
她原先以为自己来到huáng泉,那必然是已经身死,遽然如此无法接受,又格外生出对现世许多人的眷恋不舍。
可是此时见到了老朱头,心里反而高兴起来:“伯伯在这里,我也留在这里,这太好了。”
“胡说,”老朱头皱皱眉:“我拼着受罚也要跑出来,为了什么?不许说这种没志气的话。”
“受罚?”阿弦发呆。
老朱头不答,反而叹道:“你可知道,你怎么会忽然来到这里?”
阿弦道:“我……我记得我病了,大概我是病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