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作画,因为你的手法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如出一辙,说实话,我原本不信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人,会画那种图画。”
琉璃呆若木jī。
原先她只顾在意养谦的官司,也一个劲地往那上面疑猜,竟完全忘了这件事!
当初她的确画过几次这样的信笔涂鸦,只是这种小事她丝毫也不在意,又怎会知道范垣记得如此清楚?
她的手开始发抖,墨汁随着笔尖哆哆嗦嗦地洒落。
范垣疑惑地望着琉璃:怎么了?”
突然他道:你不信我说的?”他转过身走到书桌后,打开面前的柜子,从柜子里取了一样东西出来。
正觉着从手心到心头的发冷,范垣将那物递了过来:你看了就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