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儆相见,如今怎么能再出尔反尔。
范垣便忍着不言语。
不料琉璃见他闷闷的似有心事,便问说:师兄,你怎么了?”
琉璃因为跟朱儆相处了这许久,且又见那孩子快乐非常,所以她也是心花怒放,此刻还意犹未尽的。
只是她这份按捺不住的欢喜,却更反衬出了范垣的沉默异常,是以虽然范垣不说,琉璃却早嗅到了他的不快。
范垣瞥她一眼:没什么。”
琉璃忙把自己在宫中所做所说等极快地想了一遍,除了给圆儿修毛,倒是没做什么格外破格不好的。
虽然如此,琉璃却知道范垣心思缜密,只怕自己觉着没什么的,对他来说却是极要紧的。于是试着问:是不是我哪里又做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