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不寒而栗,往范垣怀中靠了靠:师兄,师兄,我那时候忽然很怕。”
范垣的眼角泛红:你、你怕什么?”声音微微沙哑。
琉璃喃喃道:我也说不清,只是什么也看不见,心里头也突然疼得厉害,不知道要怎么办了……像是、像是濒死,身子也不知道有没有,魂魄也不知道有没有。”
范垣捂住她的嘴,不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虽然只是三言两语,在范垣听来,却仿佛轰雷掣电。因为相似的感受,他也有过。
当初陈琉璃出事的那一刻,他的感觉,便如同琉璃此刻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