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好了。”
白梼没言语,但他清楚,他得控制自己,因为他怕他会忍不住立刻动手。
但太素也知道冯太监说的是真话,如果要怪,最先要怪的仍是那个始作俑者!
“后来呢,她为何受伤,你又是怎么找到金凤儿的?”白梼问。
冯太监看了白梼片刻:“十七因何受伤,我曾叫人追查过,多半是她在外头走动露了行迹,招惹了仇家动手。威远伯你也清楚,东厂的仇家数不胜数,自然是大海捞针一样。”
白梼不语。
冯太监道:“至于金凤儿,说来也巧,当时不见十七回来,我自然派人去找,无意中有个密探密告说,似乎曾经在苏州会馆见到过一个相貌类似她的人,后来费了点周折总算将她带了出来,但我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十七,可相貌偏偏一样,我立刻想起当初那个偷跑了的孩子!”
冯公公认出金凤儿,不禁哑然失笑,觉着天道实在有趣,她跑了又如何,最终竟又回到自己手中。
只不过这金凤儿跟金钗儿可是气质完全不同的两个人,瞒凡夫俗子的眼也就罢了,但是如冯太监这样的人精,是人是鬼一眼就能明白。
冯太监故意地问白梼:“怎么威远伯不问我,她在会馆里做什么?”
白梼对此毫无兴趣,因为他知道,那人一定干不出什么好的。
毕竟当初他已经给足了银子,还派了人保护,只要金凤儿安分守己,足够她过一辈子的了。她却想方设法暗中逃走,以她那种xìng子,做出什么来都不足为奇。
可不管如何,都跟他无关。
冯英见白梼不问,便笑了笑,也没有继续说,只道:“我可是对威远伯和盘托出,毫无隐瞒了。”
直到现在白梼才点点道:“多谢公公。”
他转身面对冯公公:“既然事情都已经说开了,我有个不情之请,希望公公成全。”
冯太监隐约猜到他的用意:“威远伯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