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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晋长盈,你竟敢打砸王府!好的不学,竟是学些市井泼妇,泼皮无赖的把戏!今日我便治你个蔑视皇权的罪!让你知道什么叫体统!”越王妃气得浑身发抖,坐在主位上都有些坐不稳了,可见是被晋长盈气得狠了。
“义母,千万不可,长盈并非有意……”傅濯连忙跪下,朝越王妃告罪。
晋长盈一把拉不起他,气不过踹了他一脚,怒斥道:“你给我起来!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,她算你哪门子的母亲!心思歹毒,器量小还不容人,你那点龌龊心思,我早就看透了!”晋长盈撸了把袖子,公然和越王妃叫板,气焰竟是比原主当初还要嚣张几分。
“你说我蔑视皇权?越王妃好大的威风!难不成越王妃以为自己能代表天子,代表皇权了!?我口无遮拦惯了,怎的越王妃也忘了谨言慎行四字!”晋长盈四平八稳,和越王妃叫嚣,半点不怵。
越王妃被晋长盈说的面色一白,她并非此意,然而晋长盈这个小贱人却白白扣了顶帽子在她头上,所幸她并未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。
“反了!反了反了!傅濯,你成个亲,就连养育你的父母都不顾了?你若是当真还认我这个义母,你便不准袒护这个小贱人!今日我非要治治她!”越王妃拍案而起,眼眶猩红看着晋长盈,神色扭曲,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