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棠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紫棠不敢怠慢,忙把笔墨纸砚交给一旁的下人,对王爷王妃福了福身,忙跟着县主追了出去。
“家门不幸!家门不幸!傅濯娶这么个妻子回来,我却是要折寿十年!”越王妃气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,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,心中却是万分后悔,若是自己对傅濯不起那恶毒的心思,也不会娶了晋长盈进门来磋磨她。
只是应了那句话,恶人还需恶人磨。
晋长盈和傅濯走出王府,上了马车,傅濯面沉如水,一路无话。
晋长盈方才耍尽了威风,现下通体舒畅,只觉在女主那受的气都出了,她终于明白原主的感受,这仗势欺人的感觉还挺爽。
见傅濯脸色似是有些不太好的样子,晋长盈忆及方才傅濯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,主动和傅濯搭话道:“你作甚沉着个脸,平白老了十岁。”
傅濯不答,晋长盈见他不愿搭理,猜想多半是方才她顶撞了越王夫妇,傅濯心里不高兴,晋长盈原本还十分愉悦的心情淡了几分,身子往窗边挪了挪,离傅濯远了些,掀开车窗帘子,作势看外头的街道,夜风刮在脸上还泛着一丝寒意。
过了半晌,傅濯将车窗扣上,道:“夜晚凉,没得惹了风寒。”
晋长盈心里还有些不高兴傅濯方才与自己置气,推了他一把,道:“你管我!我就爱得风寒!你不是脾气大着呢么,和我说话作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