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反倒让晋长盈有些愧疚,他能说得如此云淡风轻,自然是因为他不知道宿玄想要他的命,若是他知道了,必不会如此轻轻带过。
“我知道你素来最不与人计较这些,只是阿玄到底还是做错了,若是你想责罚他,尽管开口,我不会包庇他。”说到这里,晋长盈已是有些心虚了,毕竟,她并未将事实对傅濯如实相告,已经是一种包庇,一种欺骗了,她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不会包庇,晋长盈心中自己都在唾弃自己。
“夫人说哪里话,宿玄不过只是不慎弄错了,左右为夫如今也无大碍,作甚去为难一个孩子。”傅濯轻咳了声,温和地对晋长盈摆了摆手。
“错了就是错了,理当受到惩罚。”傅濯越是如此大度,晋长盈心中越发有些不好受,若不是因为宿玄,兴许这时候傅濯的伤已然大好,也不至于如今还躺在床上。
思及此,晋长盈心中对傅濯越发有些愧疚,和傅濯卧病在床,还被宿玄趁人之危,磋磨了这么些时日相比,宿玄方才挨的那点打也算不得什么了。
晋长盈越想越觉得不应当如此轻飘飘便原谅了宿玄,想着是不是给他点什么惩罚,让他吃了教训,否则等到下次他以为还能如此轻松地带货。
“夫人若是当真想罚他,便不会来我跟前说了,罢了,左右只是个孩子,我断不会与一个小孩子计较,这次便算了吧。”傅濯笑得一脸温和道,只是说出的话让晋长盈颇有些脸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