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血的味道,冰冷不带一丝情绪的话语让跪在地上的奴才没由来地一阵发抖。
五皇子听着晋长盈对自己明嘲讽一句暗嘲讽一句,虽说脸上带笑,然而心中真正作何感想,却是未可知了,他话语和蔼道:“县主多虑了,皇子妃不论如何都是皇子妃,我大羲朝律法如铁,没有人能轻易取代甚至越过皇子妃。今日确是是本宫疏忽了。”五皇子说着,又叹了口气,隐带担忧地望了产房内一眼。
晋长盈冷笑一声,不置可否,只是哼了一声。
饶是柳皎月再单纯,也看出晋长盈与五皇子之间似乎是有些不愉快,而且这不愉快,似乎还是因为自己而起的。
柳皎月看了看晋长盈,又看了看五皇子,方才她在凉亭内偶遇五皇子,并未想得太多,然若是照晋长盈这么说,五皇子妃遭遇刺客,险死还生,而五皇子却浑然不知,还与自己在一旁悠闲地探讨种花心得,若她是五皇子妃,她也定会生气的。
柳皎月自以为找到了问题所在,连忙打圆场道:“县主,皎月与五殿下多说两句,其实也是因为五殿下说,五皇子妃近几日休息得有些不好,所以想向皎月探讨一下,有没有能帮助孕妇安神的花花草草,皎月这才与殿下多说了两句,殿下与皇子妃伉俪情深,皎月真是羡慕不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