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,希望你能原谅我。”宁沐漳这话压抑了自己的i情绪。
温黎眉头微挑,若是苏婧婧在这里看到他这样子,怕是又要大笑。
这宁沐漳,的确是个演戏的好苗子,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。
哪怕几次因为冲动闯下大祸,也还是能够卑躬屈膝的到温黎面前。
“你不用跟我道歉,如果道歉有用的话,我也就不会动手了,你应该付出的代价已经付出了,再说这些也是多言无益。”
这件事情上温黎看得很开,宁沐漳算计她,她也毁了宁家仓库。
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道歉这种仅限于口头上的东西,只不过是对人的一种毫无作用的安慰罢了。
“这么说来,温黎小姐这是已经不再介意了?”宁沐漳抬头,眸底暗流涌动。
这话反倒是将包袱丢给了温黎,她如果说介意,就显得不是那么的大气。
如果说不介意,便是给了傅禹修不得不解了宁家处罚的理由。
更何况,傅翰还在这里看着,毕竟也是傅禹修的长辈。
如果会想事情一些的人,怕也不至于给长辈留下一个小肚鸡肠不大气的印象。
所以在温黎那句介意说出来之后,原仓也有些发愣。
这这这,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。
“温黎小姐,你是认真的?”宁沐漳被气的脸色发青。
一旁的斐然倒是习惯了,从温黎能炸了宁家的仓库这件事情来看,她就不是个会息事宁人的人。
喜欢就是喜欢,讨厌就是讨厌。
“你过来是想解了他的处罚,让宁家的赌场能够正常的运行,不用这么七拐八拐的绕到我这里来,我介意不介意这件事情也不会有改变。”
旁边的男人轻笑出声,轻轻的搂着她的脖子,低头凑到温黎的耳边,“这当然同你有关系,若是你开口,宁家当然能解了处罚。”
这句话如同狠狠的一个巴掌拍在宁沐漳的脸上。
傅禹修这话的意思摆明了就是想让他求这个臭丫头,简直就是可笑至极。
温黎看了眼对面的宁沐漳,她当然知道这人现在心里是如何的滔天怒火。
“我问你,如果没有昨晚上的事情,我会在哪里?你又会如何?”
这话问的旁边的傅翰愣了愣,这是什么意思。
宁沐漳原本就暗沉的眼中越发的汇聚起黑色的雾气,如果没有傅禹修的出现,温黎早在陷入迷醉那晚上,就已经被他折磨死了。
女扮男装欺骗他,罪无可恕。
斐然是最了解这些背地里的阴暗的,宁沐漳不喜欢女人,对长相粉嫩的少年情有独钟。
他喜欢男的,可是却喜欢的是精雕玉琢的少年郎。
这帝都的声色场所里,可不光光只有女人能够贩卖美色,男人也是一样都可以。
温黎自然是看到了他眸中压抑的杀意,在餐厅宁沐漳发现她是女儿身的时候,就是那股汹涌的杀意。
“如何,你还觉得我应该不介意吗?”
宁沐漳,可是次次都想要她的命。
斐然赞同的点头,哪怕现在温黎不是他们少爷的妻子,没有正式的名分,也断断然不可能让人平白无故的欺负了去。
“温黎小姐是吗?”一旁的傅翰忽然开口,“古语有云,得饶人处且饶人,与人为善总是好的。”
这小姑娘看着年龄不大,也还是太年轻了,不明白帝都这错综复杂的权势斗争。
不说其他,现在的傅家也是一锅粥。
傅禹修和傅禹衡两兄弟最终谁能够成为傅家家主,看的便是傅家下席各家的支持率了。
宁家是现在少数的几家里还没选边站的。
如果这小姑娘真的为禹修的将来考虑,也是应该和宁家化干戈为玉帛。
让将来傅禹修在家主之争当中能够多获得一份帮助。
可惜,这小姑娘终归还是太年轻。
“我和他之间的账在仓库被炸的时候已经清了,现在宁家是个什么情况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。”温黎说着看向傅翰,目光澄澈见底,问的认真,“你是希望我为了他而来恳求傅禹修?”
她莞尔一笑,“抱歉,我和他不熟。”
这话说的傅翰眼底更加深沉,这小姑娘,真是字字珠玑。
相当于在告诉他,想让她求情,,门都没有。
“哈哈……”温黎身边的男人爽朗笑出声来,搂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