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不上坏,那种微妙的平衡正在一点一点蚕食着什么,而没人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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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做的,那男人追着花轿,一直跟到半路,他们二人是在夜间偷偷偷溜走的,我帮他们抹掉了逃跑的踪迹。”
宋宴用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,司千在旁边分拣草药,听见白玥潇问帮助原来那新娘子逃跑的事情,并不意外。
“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?”白玥潇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