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赢了吗?
他们赢了为何南国太子还要待在这里?
回家,他想回家!
救我!救救我!”
李慈悬吊着一双凤眼,眼仁发颤。
他在求谁啊?
他还能求谁啊?
尤里兹…尤里兹救救我!”
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不能杀你!”
啊!啊!——”锋利的shòu爪勾起皮肉,李慈疯了一般朝前一滚,终于滚到尤里兹脚边。
láng还碰得到他!
láng还碰得到他!
竭力把腿缩到胸前,此时此刻,这双腿只嫌太长,长而无用,涕泗横流。
尤里兹把他抱起来,擦过了他被泪水与血水弄脏的半边脸。
láng过不来了,手指粗的铁链被扯得铮铮作响。
他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破了,破损处凝出暗红的血痂。指甲划上去,是一块硬硬的小圆片。
尤里兹的指甲。
我错了…呃唔…”李慈抖了一下,那片指甲在他的血痂边沿处轻轻抚弄,他怕…他怕极了…他怕那处小小的伤口再被残忍地掀开。
你没错。”尤里兹的手指离开他的唇,撩起他额角的发丝慢慢朝后梳理。
你杀了同辉没错,想杀了我也没错。只要给你机会,你总是要做‘正确’的事。”
不、不、不!”李慈惶恐地睁大眼,野shòu的鼻息喷洒,稍有不慎,他唯恐自己再被丢回去。恬不知耻地讨好一旦开了个头,寡廉鲜耻便成了个人印记。
我后悔了…我后悔了…我嘴硬…我梦见…梦见过同辉!我后悔的!”
还有呢?”
李慈恢复了些体力,两只胳膊抬起来紧紧锁住尤里兹的脖子,就算来人把他撕开,一时半刻也是撕不开的。
尤里兹倒没想到李慈瘦弱的身躯里居然藏着这样大的力气,人坐在他怀里还能把他的脖颈坠得发痛。伸手想把他的手臂掰开一些,倒引来了更加警觉的反抗。
李慈整个地贴在他身上,肋骨与锁骨,像是拿着浑身的骨头去钳着他。耻骨也向上贴,裤子被扯坏了,细嫩的白肉落在外面,大概是浑身上下仅存的最后一点丰腴。
尤里兹加重了呼吸。
再给我一次机会…我不会伤害它的,它是我救的,我也舍不得呀…我舍不得…唔…”
你舍不得?”尤里兹有些心不在焉地重复着他的话。手掌兜住了那团软软的肉,没想到触感是滚烫的。
看起来很冷,摸起来居然是热的。
里面会更热。
尤里兹喉结滚动。
伤过你的láng,你也会舍不得?”
李慈回头去看那头被锁链限制住的黑láng,对上野shòu冰冷的竖瞳,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颤。也许láng都长一个样,但它和同辉真的很像。
我不该杀它、不该杀它!呜呜…”
现在要后悔也晚了。”尤里兹掰下他的手腕,摸了摸他虎口上的牙印。
补偿吧。”
怎么、怎么补偿?”
会yīn处被手掌由后方按压。
李慈打了个哭嗝,神经被极端环境摧残得既纤细又迟钝。
用你这只滚烫的屁股。”
哇”地一声,李慈彻底崩溃了,喉咙里带了血腥气,不要和láng!不要和láng!”
想什么呢!”尤里兹拍拍他的后脑勺。
吞下的是尤里兹的东西,李慈居然有些疯癫地产生一丝感激。
嘶嘶”地吸着冷气,露出一个怪异的笑,太好了…不是láng…”
尤里兹抚摸着他的后颈,闭上眼,舔了舔他唇上的血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