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小蕊小脸瞬间涨得绯红,那小脑袋几乎埋在自已的胸口。
她也没想到自已一着急居然会说出那样没羞没臊的话来。
感觉没脸见人了,恨不得挖个坑直接钻进去,永远都不要出来。
可是某人却偏偏不愿意放过她,抬手轻轻托起她那尖俏的下巴,凝视着她那如清泉般纤尘不染的双眸,“好,就听你的,看来等你睡着之后,除了查看你的伤口,我还可以顺便做点什么。”
某人似乎瞬间心情大好,澄澈眸光里水波荡漾。
花小蕊简直无地自容,一直不敢直视男人那灼灼的目光。
想起身直接跑开吧,又怕惹怒他。
只得尴尬地想法办岔开话题,“凌先生你吃饭了吗?”
男人却并没回答她的话,反而又问,“我出差这么些天,你好象没有机会还债,现在想不想还一点?”那眸光中划过着一缕耐人寻味的光。
“你出差刚回来一定累了,还是以后再说吧。”
花小蕊已经再也承受不住这男人变本加厉的调戏,猛地一下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,“我去洗澡睡觉了。”然后逃也似的回卧室拿了一件睡衣躲进了浴室。
看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景,凌云霄并没有别的行动。
只是坐在沙发上,轻合双眸,闭目养神。
一想到在他面前一直害羞甚至抗拒的丫头刚才居然对他说,等她睡着了,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情形,他那性感的双唇情不自禁地慢慢弯了起来。
刚才对着她那娇羞的模样,他居然真的有些情难自禁的感觉。
自从十五岁那年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以来,他对女人一直提不起兴趣,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过这样对着一个女人难以自控的体验。
最初似乎只是因为不想让那些无辜的女孩受以无谓的伤害,后来好象真的慢慢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了。
弄得别人都以为他的性取向有问题,甚至连他的外婆都开始担心他能不能为家族传宗接代。
常常弄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到他身边来试探他,被他拒绝之后,甚至让他去看心理医生。
只有他自已才知道,十五岁那年发生的那件事虽然确实让他对女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排斥。
可是他性取向一直没有问题,只是连他自已都说不清楚为什么对女人一直表现得兴致缺缺。
也许一直以来不是他不喜欢女人,而是他喜欢的女人还没有出现。
这时,卧室里传来女孩洗完澡出来的声音。
可他却并没有急着进去。
既然那丫头说等她睡着了之后他做什么都可以,那么他真不必要急于一时了。
其实他倒真不是对这女孩有多大的兴趣,只是看到她之后,心中就有种蠢蠢欲动地想探索她的欲望,仅此而已。
凌云霄打了个电话,让常宽把明天董事会的资料准备好送过来,他得先过目一遍。
这次回英国为的就是这个大项目,他已经决定今后把凌天集团的重心移到亚洲,总部就设在桐市。
这几天他已经跟几个大股东沟通好了,这个季度集团公司的董事会也直接移到桐市来开,就在明天。
常宽很快就把资料送过来,凌云霄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却有些看不下去,感觉自已有些神不守舍,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。
他自我解嘲地抿嘴一笑,眼底闪过一缕柔和的光,干脆放下手中的资料,起身往卧室走去。
床上的女孩好象已经睡着了,他只是看了一眼,便拿了件浴袍进浴室洗澡。
洗完澡出来,他站在床前久久凝视着床上女孩柔美而又恬静的睡颜,心中的某处便莫名的一软。
他俯下身子,借着淡桔色的灯光,看着她那如画的秀眉和浓密纤长的睫毛,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抚过她那如细瓷般嫩滑的双颊,然后又移到她娇润的红唇。
最终,他终于解开她那真丝睡裙的腰带,女孩身上受伤的部位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。
果然那伤口确实已经好了,却留下了一个粉红色的小疤痕。
那疤痕倒是一点也不觉得难看,这么看上去就象在她那如凝脂般的心口处画上一朵粉红的小花蕾。
凌云霄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发紧,他那性感的喉结滑动了几下之后,便低下头……
只是轻轻那么一啄,他便立即直起身来把女孩的睡衣重新收拾好,毅然离开卧室。
不是他不想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