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死了。”今晚重复第七遍这句话的陶函把脸埋在徐以青的肩膀上,指着手机屏幕上他摆拍了半天的花,“你看啊,我摆了好久了,满满一架子呢。”
“好好好,心疼你。“徐以青象征性敷衍一句,又无奈道,“应该给你学生看看你现在这样子,还会撒娇的,人设崩坏啊陶老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