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对人家这么好。”
席鹰年又仔细看了看夏以安。
今天的夏以安都格外安分,声音柔的像是水一般。
他觉得有些蹊跷,却又不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“你觉得呢?”
他反问她。
夏以安摇头,试探性问道:“会不会突然有一天,席先生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,抢了人家的位置?”
到底席嘉阳的母亲会不会回来,眼前的男人最为清楚。
能被他允许,生下他儿子的女人,一定容貌气质甚佳,甚至是手段都会很高明。
她不能掉以轻心。
“这可说不准。”
席鹰年只是想看看她紧张地样子,逗弄她一下。
谁让她周围总是围绕着那些男人?
而且还每一个都和她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。
夏以安听着他的话,心里一咯噔。席鹰年这是在给她提个醒,还是别的什么意思?
她一时间有些摸不准。
心里是一团乱麻。
究竟该怎么样,才能够好好抓住眼前男人的心?
耳边忽地响起男人的话语:“夏以安,你是我一个人的。如果你再敢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,我不会轻易放过他!”
像是憋了很久的委屈,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,她张张嘴,原本不打算说出口的话,这会儿一股脑说了出来:“席鹰年,那你呢,你能保证你自己和别的女人没有牵扯吗?”
一个字就要脱口而出,席鹰年又听到身下的女人说道:“你不是要接阳阳的妈妈回来吗?什么时候?”
她刚要讥笑出声,脖子便一瞬被男人掐住。
夏以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忽然变脸的男人。
席鹰年抽出自己,已经没了再继续的心思。
他的眉眼里满是冷意,还夹杂着些许杀气。
“你说什么?”
他一字一顿。
偏偏夏以安的倔脾气在这会儿全部涌了上来,他自己做不到,反而过来威胁她,算什么男人!
她努力吸气,说道:“我说,你那个正牌的女人就要回来了,是不是在考虑找个地方安置我,继续让我当你的情妇?”
“情妇?”
席鹰年的眸光冷凝。
原来在这个女人眼里,她就是这么定位自己的?情妇?他席鹰年是有多缺女人,才会找她这样整日和自己呛声的女人做情妇?
他是真的想要她做他的女人。
而且,刚才那么一瞬,他是想要原谅她的。
甚至不去计较,她和几个男人有着牵扯。
“既然你如此下贱,我怎么能不成全你?”
他直接将她甩到一边,砰的一声,夏以安跌倒在地上,只觉得浑身五脏六腑都挪了位。
她一张脸都揪在一起,痛苦地咳嗽几声,才看向站在自己面前,如神邸一般的男人。
他随意套了件睡袍,眸光如刀子一样凌迟在夏以安身上。
“还有,谁准你提她的?”
这个“她”,自然指的是席嘉阳的亲生母亲。
“想不到席少也有如此在意一个女人的时候。”
夏以安扯了扯嘴角,心有着一丝钝痛缓慢蔓延。
不过是没经历多久的时间,竟然对他产生了期望。
期望他真的可以是自己最后的那个男人。
可惜,始终是她太过天真。
她不过是他一时消遣的东西。
“我可真是好奇,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席少的铁石心肠软化,让你允许她生下你的孩子。又或者,她是第一个爬上你床的女人?”
她的眸光越来越绝望。
因为她清楚地看到席鹰年额头暴起的青筋。
“我说了你不准提她!”
席鹰年真是怒到了极致,恨不得此刻就撕碎眼前这个女人。
他紧握着双拳,看着她脖子上的掐痕,脑子里还是有着那么些许清明。
她那么脆弱,不能够伤害她。
可是她说出的每句话,却又让他忍不住想要掐死她。
“妈的!”
他爆了一句粗口,拿起一边的睡袍,将她裹了个严实,直接将她扛起,大步走到窗边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夏以安皱眉,忽然想起她第一次勾引这个男人的时候,他要她从楼上跳下